三天后,一份沉甸甸的信封在密闭的信匣子里在纳加利尔的蒙乌行省的沿海港口被送上了岸,在一行人的护送下,这个信匣子最终会被送到了纳加利尔联合王国明面的大总统、大酋长兼国王的面前。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称呼,按照纳加利尔人自己的观点来看,他们只有大酋长,没有什么大总统和国王,那都是外界的称呼。
本地的氏族说是氏族,其实早期就是一个个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部落,省督就是酋长,最大最强的部落氏族的酋长就是大酋长。
大总统是为了迎合国际主流势力加上的,至少总统比酋长听着更符合文明的社会。
国王是在他们整合了所有资源,划定了固定的底盘之后有了的一种类似虚职的称呼。
总之讨论这个事情太复杂,也没有太多的必要,姑且一直以国王来称呼吧。
与此同时,也有三人一狗从船上走了下来。
“该死,这里可真臭,这里的人从来都不洗澡吗,我都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他们身上厚厚的油腻了!”,前者一条小狗的女士永远闲不下来的叽叽喳喳。
她牵着的只比巴掌大一点的小狗对这个到处都是恶臭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好感,犬类的嗅觉比人类可强的多,刚来这里的人们都很难忍受这里的气味,更别说这只生活在发达国家的小狗了。
它一边打喷嚏,一边狂吠,似乎在和空中看不见的臭味做斗争。
随后下了船的年轻人也满脸的嫌弃,他嫌弃的东西和其他人还不一样,他是嫌弃他的死鬼父亲西蒙先生居然会在抛弃他们之后,选择在这里定居,并且娶了这里臭烘烘的女人后生了一个臭烘烘的儿子,果然是一个无法理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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