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以自己的身份在道歉?
宫墙内外,一片愕然。不仅宫墙之外的市井民众愣住了,宫墙之内的风无尘等人亦是如此。
无他。
只因为,在他们心中,大周和北越之间数十年的战争,在他们看来,都是王朝之战,是王朝争霸之间的正常厮杀。
什么时候,到了圣境争锋的层面?
并且。
哪怕是圣境争锋,恐怕也不需要道歉吧?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不是天道至理么?
更何况,周庆年是什么身份?
东神州第一人!
当然,在风无尘等人的认知里,第二血月跨境而来的那一天起,巫族入世开始,周庆年这所谓东神州第一人的身份就已经不再名副其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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