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轩辕禹问。

        有几个住在城东的大员,见宋恒有事要奏,便在想,他要奏的事儿,是不是跟安定候府有关。

        宋恒正色道:“安定候教子无方,纵子掳走朝廷命官之妻,还意图谋害朝廷命官,请皇上严惩。”

        轩辕禹拧起了眉,道:“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昨日,臣从大营回城,遇一男子拦马。说我家发妻沈氏,被慕容德掳到了城北的一处宅子里。我当下便让那男子带我寻了过去,赶到时,我妻沈氏以被那慕容德打得奄奄一息。我救人

        心切,一时不慎被那慕容德还用迷药药倒了。而后,他点了火,锁了房门意图烧死我二人。幸好微臣的亲兵及时赶到,将我二人救了出来。臣只是被火烧到受了些轻伤,我发妻还性命垂危昏迷不醒。”说着,他便跪在了地上,拱手行了个大礼,抬起头道:“臣恳请皇上,严惩慕容德,与教子无方的安定候。”

        慕容德变得如今这般无法无天,都是安定候纵容出来的,所以宋恒才会连安定候也一起告。

        听宋恒说完后,满朝文武皆惊。这慕容德也太胆大包天了吧!掳了朝廷三品大将军之妻毒打不说,竟然还要烧死宋将军,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儿是他不敢干的?

        难怪,昨日镇北将军府的府兵,会直接冲到安定候府去拿人呢!这换了谁也忍不了啊!

        “好,好个慕容德,好个安定候。”轩辕禹大怒,用力的拍了一下龙椅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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