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脱了身上的披风,正好惠儿端了水进来,他洗着手道:“今日带兵拉练的时候,在河边瞧见了,便采了些回来。”

        闻言沈婉挑了挑拧眉道:“那不是你营里的将士们,都瞧见咱们的镇国大将军拉练不认真,在河边采野花了?”

        “是都瞧见了。”宋恒接过惠儿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惠儿将他洗完手的水端出去倒了,进屋走到沈婉身边道:“夫人把花儿给奴婢吧!奴婢找个花瓶插上。”

        沈婉点了点头,把花递给了惠儿。

        惠儿在摆着瓷器的架子上,找了个青花瓷瓶,拿着瓶子和花出去了。

        “哎哟……”沈婉忽然叫了一下。

        “怎么了?”宋恒一脸紧张的问。

        沈婉瞧他那紧张的模样,心里甜丝丝的,笑着指着自己的肚子道:“踢我了。”

        这孩子月份大了,也快要出来了,最近在这胎动越发的频繁了。

        以前的她,也算是一个不婚主义者,打过太多的离婚官司,看过太多破碎的婚姻,她对婚姻没有信心,更没有想过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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