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听,便明白了他这话中的意思,颇为尴尬的道:“原来是这样,还是你想得周到。”
子凌娘生孩子伤了身子,前段时间又遇到了那样的事儿这身体确实是还弱得很,恒儿身强力壯不说,还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子凌娘那身子确实是受不住。
睡在一张榻上却不能碰恒儿也难受,暂时分开住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母子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宋恒便回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宋子玉便坐着马车去了护国寺,给家里人祈了福后,又给自己求了个辟邪符,挂在了脖子上。
回去的路上,她掀起马车窗帘瞧见个卖耍货的小摊儿,想给小弟买几样回去,便下了马车。
她站在小摊儿前细细的挑着,翠儿和一个婆子在她身后站着。
挑好后,她让翠儿付了银子,便往马车处走去。
“姑娘等等。”
一个举着算卦白帆,穿着蓝色衣衫,留着长长胡须的道士拦住了宋子玉。
“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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