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逸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不由摇了摇头,一声轻叹。
“哎。”
“真是怀念邬羁那小子啊!”
林睚誊写的这一会儿功夫,李云逸岂能看不出他的心惊肉跳和忐忑?
恐惧,源自无知。
如果此时誊写这些的是邬羁,李云逸相信,后者早就从这些只言片语中理解自己的计划和目的了,纵然无法全盘洞悉,也定然比林睚做的好的多。
有时候,人是需要知己的,否则所有事都按捺心头,该是何等的憋屈?
只可惜,现在李云逸也只能想想而已,知道根本不可能调动邬羁赶来。因为在他的安排下,邬羁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思绪浮动,李云逸目光穿透窗棂落向远方,那是北安城的方向,眼底精芒一闪。
“希望,一切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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