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对叶凡充满好奇，总觉得毛头小子这么威风会不会言过其实。
现在一看，是自己眼界小了。
无论是武力还是手段，叶凡都胜过他那些皇子皇孙。
“其实在国主心里，我是你最痛恨，最想杀，又最无奈的人。”
叶凡叹息一声：“当然，也是你最好用的一把刀。”
“一把刀？”
皇无极瞳孔一缩，随后哈哈哈大笑。
“我半只脚要进棺材的人，要刀用来干什么？”
他轻描淡写的反问，但眸子带着一抹欣赏的光芒。
“不要刀，国主把王城的十万大军调去侯城干什么？”
叶凡一笑：“不要刀，国主怎会掐着时间让柳队长去八重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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