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机场,素昧平生,却对我们示警劝告,还不顾我们斥责坚持留药。”
听完孙女对叶凡的描述,老太太皱起了眉头:“这怎么看都是热心人啊?”
“那不叫热心,只能叫心机。”
陶圣衣昂起修长的脖子,眸子深邃推测着叶凡的算计:
“他在机场从我们阵势判断出我们底蕴后,估计心里就想着从我们身上榨取最大利益。”
“于是他明知道我们不会轻信一个外人,却依然借着病情示警不断劝告我们。”
“这样既能展示他的高超医术,也能博取我们对他的认识。”
“在我们再三羞辱中,他还留下止血丸。”
“这看起来是以德报怨,其实是想要我们心存愧疚。”
“我们心存愧疚了,将来他就能讨取更多。”
“他在机场最终抽身而去,也不过是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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