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沉声说道：“往极端走，就是为了证明不是我的影子。但永远不能否认，是我的复制体。没有我，就不会有！”
陈天涯说道：“对，我之前有过这个想法。我认为，只要我超越了。那么，我就是主体，世人就会认为才是复制品！”
陈凌说道：“越是想证明什么，就越是自卑什么！”
陈天涯看了陈凌一眼，说道：“对，可以云淡风轻。但是陈凌，有什么资格来说教我。如果我易地而处，会怎样？不用狡辩了。就是我，我就是。我所做的事情就是会做的事情，有什么高尚的？”
陈凌说道：“当年尘姐手把手带我们上路，当年，小倾……什么我都可以不跟计较。但小倾，怎么能对她下手？她跟我经历的一切，难道已经不是的记忆了吗？那年在上海，她离去的时候，我的难过难道不是的难过吗？”
陈天涯沉默下去。好半晌后，他才说道：“有时候，我会梦见小倾。我也会梦见尘姐，但更多的时候，她们对我很冷漠，觉得我是一个怪物。她们只认……”
陈天涯顿了顿，继续说道：“永远不会理解我的感受，因为，什么都有。永远不会理解，望极天涯不见家的感觉。因为，有家人。而我的所有一切，都被剥夺了。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去执行任务，我们一起掉落到那个鬼地方。我被困住，我焦急，我绝望，我担心她们的安危，我担心妹妹，担心倾城……但是等我出来的时候，我的所有一切都被剥夺走了。我还没办法去争夺……明白那一夜，我的感受吗？”
陈凌沉默下去。
好半晌后，他摇头，说道：“可以恨我，我知道，我之间，这老天对不公平。怎么对付我，我都可以原谅。但对小倾下手……”他深吸一口气，眼圈在这一瞬红了。“小倾倒在我面前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就死了。这么多年，她无怨无悔的跟着我……”
“她是的小倾，不是我的。”陈天涯突然怒了，道：“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她是的，的！我要对付，我就不能不杀她。不杀她，她会杀我。我为什么杀她不得？”
陈凌再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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