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小姐,你说呢,这件东西是不是本场最珍贵的?”

        江白帆不想搭理她,指了指更贵重的唐颜真卿的字画“更贵的在那儿。”

        南敬亭双腿交叠,十指相扣,倨傲的靠在椅子上,花瓶就放在他的脚下,比纳兰沁雪和他的距离还要近

        “我喜欢的,就是最贵的。”

        他当然知道这个花瓶是江白帆捏的,他一直想要在身边放一件江白帆从前的东西,让他看到就能想起她,但是辗转而不可得。

        那时候,她不像如今这样的自我放逐,惊才艳艳的像个太阳,他的眼睛都被燎花了,站在江白帆的面前,就会自惭形秽……

        只是后来,一切背道而驰。

        纳兰沁雪坐在南敬亭旁边,感觉到不太舒服,明明南敬亭是在帮着她出头,但是怎么不对呢?

        她出身纳兰家,世代官宦,眼界是自小培养起来的,但是她现在还看不出来,南敬亭和江白帆之间又关系。

        她只是绞着手上的衣袖,担心南敬亭和司渊因为她打起来,摩天集团在苏杭的石油业务没有牌照,还想要从盛世集团手里租两个过来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