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帆说她的小食做得很好吃,比五星大厨还厉害,以后她开了餐厅,一定去捧场。

        许烟雨羞怯的笑笑,没有敢搭话,在她看来,有自己的餐厅,像是在做梦。苏杭寸土寸金,没有百万,开不起来像样的,而她根本没有贷款途径。

        顾家人来探望,一概被保镖挡了回去,唯有顾鹤卿上了顶层楼,江白帆要见他。

        顾鹤卿长身玉立,面如冠玉,两个月不见,更见消瘦,深蓝色的西装上露出沉沉的郁色,透过纱帘看他那张脸,也多了几分阴郁。

        那个穿着白衬衣,在国旗下讲话的少年,终究还是成了商场厮杀的宿将。

        可江秋白曾经说过,他会成为一个好医生的。

        顾鹤卿把一束百合花递进去,江白帆伸手接,露出来纱布缠绕着的手,骨节粗大,疤痕遍布。

        他眼睛都被灼痛了,这双手,原本是用来拿手术刀的,用来弹钢琴的!

        原本,十指芊芊,像水葱一样,手术刀在她手中能玩出花来,能弹出世间最美的绝唱。

        现在,就连一双筷子都未必能拿得稳,这场火,烧到了根基,江白帆今年才二十六岁,她不可能永远都只当一个纨绔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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