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敬亭眼中寒芒一片。
为另一个男人威胁他?
巨大的架子倒下来,是他护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烧红的钉子刺穿了他的骨头。
他当时只庆幸,江白帆余生还能开开心心的照镜子就好,现在看来,她应该毁容。
南敬亭冷酷的声音里带着刮坏了的刺耳的沙哑
“司渊?应该死了吧。”
他也受了很重的伤,咽喉声带被火熏坏了,不可能完全复原了。
可她看不到,眼泪为另一个男人而流。
她全身都在发抖,不可抑制的滚落下床,南敬亭一把把她捞起来,手摁着她的肩膀,眼神幽暗的看着她……
当初,他倒在血泊中,江白帆脸上带着笑,踩着他的背走过去了。
何其冷酷,何其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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