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提出同去。

        江白帆浅褐色的眼睛里笑意弥漫“司少难道不担心,别人看到你娶了个丑老婆笑话你?”

        司渊一本正经的说“谁敢笑话你,我就让谁破产。”

        她声名狼藉,无权无势,就算是没有毁容,只要出现在公开场合,就有顾家人安排人戳着脊梁骨骂她。

        十年前骂她是拖油瓶,克死了父亲的扫把星,十年后骂她是个狐狸精,到处勾引男人。她早就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从来没有想过去反驳众人,他们骂就骂吧,又不会掉块肉。

        和她交往的那些人,也都是备受争议,不在乎名声。

        可司渊,居然在乎。

        江白帆笑着拒绝“司少,我想单独和我奶奶待会儿。”

        其实是她感觉到司渊伤得很重,应该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山路颠簸,会加剧他的疼痛。南敬亭下手实在是太重了,司渊身体那么好的人,今天早上起来,脸上都没有一丝血色。

        如果那个大理石桌面砸在她身上,她肯定脊柱都断了!

        那就是个疯子!

        司渊点头“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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