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收了钱，在江秋白的家乡，说江白帆的坏话。
陈秘书脸色铁青，叫了一个护工过来，打听清楚这些人的身份信息。
然后不到半个小时，说江白帆坏话的那些人，陆续接到了家里的电话，随之就是一片哀嚎。
“我儿子的棉袜厂倒闭了！”
“我闺女的物流公司倒闭了！”
……
而很快，院长也赶紧出来道歉，通知他们的家属把这些老人给带走，以后这家疗养院终身不再接待他们。
江白帆进了最里面的房间，看到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太太正在专心致志的擦着钢琴。
就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也不停下来，眼睛里全是骄傲，嘴里一直说着
“等我孙女晚上回来弹钢琴，等我媳妇晚上回来做饭，我儿子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呢，医院那边离不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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