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帆必须得单独面对司渊了。
司渊靠着椅背,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倨傲,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审视着面前的女人。
烛光和红酒,都不能把它冷冽的气势消磨掉一分。
司渊原本就不是个亲切随和的人。
他缓慢的解开了衬衣的领口,露出心口一道长长的疤痕。
这道疤痕无损于他的容颜,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美感。
司渊身上还有其他的伤痕,全都是在战地留下的。
比起来一般的企业继承人,他多了好几分的杀气和坚韧。
那双幽深的眼睛里,似笑非笑,声音沉闷的如同暗流涌动
“熟悉吗?”
当然很熟悉了,这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缝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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