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直在笑,好像有一种磕了药的疯狂
“没办法呀,我爸爸死的早,我妈又是个不中用的,我要是不为我自己打算,用不了几年就被人踩到泥里去了。”
傅修文懒得再搭理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挂了电话以后,决定改变一下策略了。
从前,江白帆是一个声名狼藉,人尽可夫,飞扬跋扈的大小姐,靠着宏博顾家过日子。
这么一个渣女,背后那几斤几两,无非是个杂牌军。
摧毁了就摧毁了。
但是现在,江白帆是他少年时代定下来的未婚妻,是他这一生爱而不得的人。
傅修文站在礼堂门外,把手中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直到再也翻不出一根烟。
烟有抽完的时候。
这人间一切艰难的事情也有必须面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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