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让人把花瓶的碎屑全部收集起来,放在了一个盒子里带回去。

        江白帆有些奇怪

        “花瓶都已经碎了,为什么还要带回去呢?”

        司渊似乎是在努力的回忆,但是回忆不起来

        “我好像记得以前,躺在沙漠里看星星的时候,你和我说过,你的养父过世的时候,你连个骨灰盒也买不起,打了很长时间的工,卖掉了一个工艺品花瓶,才换到了一块很偏远的目的和一个骨灰盒。”

        似乎好像把那个花瓶赎回来,就可以把从前的伤痛全部抚平。

        她都不在意了的事情,他还记得。

        江白帆抱了抱司渊,男人的胸膛特别宽厚,靠在上面能听到,心跳如同擂鼓,平稳又安全。

        就好像这一辈子都有了着落。

        回去的路上,江白帆就这么一直窝在司渊的怀里,把前面的挡板放下来。

        时不时的蜻蜓点水亲一口,把手往司渊的脖子里面伸,两个人像孩子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