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父母居然跪在了这里,低下了从前高贵的头颅。
“爸爸!妈妈!你们赶紧起来呀!”
“你们怎么能对一个土包子和一个贱婢生的孩子跪下呢?”
……
江白帆心中微寒。
原来在许多年以前,司渊并不是一出生就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地位。
这个男人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得来的。
家族对于他而言,有时候并不是助力,而是拖累。
江白帆拍了拍桌面上的木箱子
“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八卦,手里攒了不少东西呢,你们还要继续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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