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他们的身上没有伤痕，我所做的一切都合乎法律规范。
况且我从来不会朝着正常人下手，如果不是罪大恶极，穷凶极恶的人绝对不会成为我实验的对象。
少夫人，我认为我们的监狱不应该白白花着纳税人的钱去养犯罪分子。
我认为我研究的课题，将会在未来社会司法中有重大作用。”
声音越来越高，薛永宁钻了法律的漏洞。
而且这种钻漏洞的方式，其他人还实在没有办法说什么，甚至隐隐觉得非常解恨！
这些人渣，其实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法律是一个人的底线，比道德要低的多。
一个强调自己遵纪守法的人，很可能是个人渣。
江白帆眼睛暗淡了一下，五年以前，司渊绝对不会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更不会收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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