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敬亭发了狠,又撂倒了四个人,而这一次他也跪在了地上,一张嘴血就一直往出流,手颤抖的就是连匕首都拿不住了。
“谁还想过来?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不就是一座小小的桥吗?用不了半个小时,我的人就会赶过来!”
江白帆从地上爬起来,虚弱的走到了南敬亭旁边,手堵在了他的伤口上用来止血。
过往所有的猜忌,拧巴,互相算计,全部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江白帆尽可能的按了几个穴位,用来止疼。
但是南敬亭肤色比一般人要白的多,现在更加苍白了。
长得好看的人受伤就比一般人看起来要惨的多。
江白帆忍不住问他“疼不疼?”
南敬亭笑了笑,抬起手,给她把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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