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已经撞瘪了,阿飞只能必死无疑。
许星辰猛地转头,视线刹那间模糊了,模糊的眼睛里只有模糊的血肉。
她低头哭了出声:“是我们害的。”
秦宴身边就只有一个重用的心腹,就这么……死了。
“节哀。”
步言钻进去车内,和人手把手,小心翼翼将情绪不稳的许星辰搬出来,放到担架上。
他抬起头,对霍慕沉说:“三哥,我们先走了。”
“救人要紧。”
霍慕沉递出四个字,又派了两辆车护送救护车离开。
等人离开,陆子衍扇了扇鼻子边的血腥味,“这波人可真够狠的。秦宴退出,把权利放出去,利润也都给他们,他们还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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