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比划着,‘求求你们,救救我哥哥,救救他!’

        医生看不懂,步言在她身边安抚她:“兔子,大哥一定会没事,你情绪不要太过激动,我签,这个字我来签。”

        步言刚拿起笔,身后传来一道沧桑的男声:“这个字,我来签。何遇是我的儿子,我理应来签字,无论什么结果,我都来承受。”

        何父满头大汗,穿的还是西装革履,可眉眼间掩饰不住的沧桑。

        他脊背挺得笔直,拿起笔杆,在签字的时候,手还是不可克制的发抖。

        他这一生,早年丧妻,留下儿女一双。

        女儿早年被人掳走,患上自闭症,还有失语症。

        儿子成为警察,如今生死垂危。

        他只想把自己所有的寿命留给他的儿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警察在旁边将现在的情况和宋辞,霍慕沉简要说明,他们希望宋辞能过去,可见到宋辞挺着九个月的孕肚,又不能过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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