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倒是心疼地回头看了秦念夏一眼,安慰道:“小夏,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嗯!”秦念夏目送两位长辈离开后,自己愣在原地,低头看了看手,手背上不仅青了一大块,还破皮流血了。

        感觉自己这个“不祥之女”的头衔,到哪儿都摘不掉。

        秦念夏只好独自回房处理伤口。

        傅炎廷这边,傅夫人见傅炎廷还在气头上,安抚道:“爸,您消消气,刚刚若不是小夏伸手替您挡下了瓦片,只怕您这会儿已经被瓦片砸伤了。”

        “她刚刚帮我挡了瓦片?”傅炎廷顿时感到难以置信。

        傅夫人说道:“我都没来得及反应,好在有小夏,您还那样责备她,她听了心里得多难受。”

        “我看她就是有心机,说不定,那瓦片也是她提前算计好的!”傅炎廷负气道。

        傅夫人却笑了:“爸,您这是越老越糊涂了,亭台通四方,刚刚可是我搀扶着您走那边的,小夏只是陪着而已,难不成,小夏还有未卜先知?”

        “这……”傅炎廷无语凝噎。

        傅夫人接着说道:“这孩子在庄园里也住了好几天了,您挑她的刺,也挑了好几天,您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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