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夏微微一笑:“就是一种很厉害的蛊。”
“什么厉害的蛊?”秦烈顿时好奇不已。
秦念夏知道秦烈对“血解药”的执着,故意卖起了关子:“爹地想知道呀?”
“当然。”
“那爹地以后得听我的话,我才能告诉爹地。”
“行行行,都听你的。”秦烈妥协。
秦念夏却苦着脸说:“那我们现在,先回家睡觉,我真很困啊!”
“好!”秦烈立马答应了下来。
两人随后回了家。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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