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理论,更是理想。

        实际上,干啥啥不行的人,干啥都漂亮的人,都是客观存在。虽然都只占人口的少数。大概符合正态分布的规律吧。可是,在全人类的巨大人口基数之中,这两种人总数也不少。

        兰泽的辅导的学生里有个几个奇葩。

        概率论学了几个月,始终没法理解四个不同颜色的小球掏三个出来,为什么是四种可能性。他们能明白四个里掏一个出来,有四种可能性。却始终不明白四个里掏三个出来,可能性也是一样的。

        所以,兰泽痛苦地问自己:这些人为什么要选择生物学呢?最基础的实验员也得知道自己该做几次操作吧?

        这几个人是他的辅导课上刷存量课进度最慢的,还在反复折腾最前面几节课的内容。

        他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为他们定制一套学习方法,把课程考试应付过去再说。

        理智上,兰泽相信熊学生不是为了坑老师而生的。但他希望自己不理智。直接抡拳头开片儿多痛快?

        最后说服自己冷静下来的理由是:哎呀,我小时候比这还熊吧。

        而且想想,优秀的学生那么多,竞争多么激烈;能以特殊的方式避开竞争,只要坚持下去,大概,也是很有前途的吧。就算找不到正经工作,在民政救济的覆盖之下,也没有人会饿死。学得会学不会有什么关系呢?

        另一类奇葩,就更加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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