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心地跟了出去。

        兰德一摆好地上的蒲团,泡了壶茶。

        兰泽席地而坐。一哥拿给他看每天充饥用的丸子。辟谷真的不是绝食。里屋床头还有便携式的小体检仪。

        住在山上,打拳读书,间歇辟谷,一哥感觉身体调养得比前几年好多了。

        他们这才开始说正事。

        末末没什么大不了。无非是心里放不下。

        兰泽手里玩着白老道的桃木剑,听着一哥说,末末如何到处乱转,如何见到他就吃惊地站住不走,如何恳切追问他年轻时的长相和年纪。

        就在兰泽进门来之前的五分钟内,末末刚给他磕过头,把伯父拜成了爹。然后交流了些读经的心得。末末对道士们的经典超熟,他也很惊讶。

        但这小子对衰老死亡,还是参不透啊!说了几句,就哭起来了。

        他也很无奈的。

        兰泽对一哥的话,直觉地只信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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