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瀚扬当着妈妈的面,起身礼貌地对马瑞雅笑了笑:“你,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他起身离开了。

        他发誓再也不和妈妈妥协。再也不想回到有妈妈在的家里。

        大晚上的,他回了自己家。长途跋涉,到家已经半夜。怎么也睡不着,难免有些胡思乱想。

        他坐着想了一整夜,思绪在黑夜中起伏。终于决定割腕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世界一片灰白,而他自己已经疲惫不堪……

        卫瀚扬端起碗,一碗火锅汤,一饮而尽。

        兰泽不让他喝酒,他就一个劲地喝汤。锅子里都添过好几次清汤了。

        煮过肥羊的汤……怎么着也和清淡两字毫不相干。

        “大补的。”卫瀚扬抬手背抹抹嘴上的油,为自己辩解。

        死过一次的人。风度大概死透了,没被医院抢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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