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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顾宴之问一句,予白才会回一句,站在那里,动不动,也不曾回头。
就像一具雕像,不知疲倦,不知冷暖。
顾宴之心里划过一抹异样。
真是个奇怪的姑娘。
长得美,又强,人又好。
习惯却这般奇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温柔又疏远。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过来了,端着清淡的吃食,服侍顾宴之吃下,同时来的还有一个大夫,沉默无声的给顾宴之换了药。
一只猫,通体雪白,湛蓝色的眼睛,两只爪子抱着一个大蒲扇,费力的扇着火,煎着药。
真真是无奈啊。
猫生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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