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狗子这点小心思,自然不会让顾宴之看出来。

        连着这般养了一个月,顾宴才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一个月,予白一直站在窗边,从不曾回头。

        不曾主动说话,不曾吃饭,不曾睡觉。

        无形之中,顾宴之便明白,他与予白之间,有一条无法跨过的天堑。

        他也曾走到窗边,看那街道,那街道,在他眼中,偶尔瞧一眼,觉得有意思,天天看,时时看,也是千篇一律,毫无新意。他不知道,予白是怎么做到的看了这么久,都没有移开过眼。

        顾宴之原以为她有心事,在想心事,可他认真观察过了,予白姑娘目光并无飘忽,是很认真的看着街道。

        他的伤,在予白的药下,伤好的很快。

        肩膀上的两个血窟窿也已经愈合了,他身上的伤,竟然没有留下疤痕。

        顾宴之倒不想伤好的这般快,说他无赖也好,他就是想多留在予白姑娘身边。

        而今天,很特别。

        顾宴之醒来的时候,站在了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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