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
予白温和道,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在敷衍。
顾宴之尝试着道。
“予白姑娘,不如我们结伴而行,怎么样?”
“好。”
“予白姑娘,我可以叫你阿白吗?”
顾宴之鬼使神差道。
“可以。”
予白分得清楚,他现在是顾宴之,而非沈风泯,沈风泯是她的嫡传弟子不错,顾宴之不是。同样的白纸,不同的笔墨,不一样的结果。
“阿白,我们去小村庄里生活怎么样?寻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我可以打猎生活。”
顾宴之是存了一点私心的。
小村庄,所见人少,所遇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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