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越是这样,燕肆就越难受。

        那一次的事情,到底怎样,他不知道。

        他的姐姐变成了这幅样子的原因,他不知道。

        不界天,姐姐的名字销声匿迹,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提到她的名字。

        他逼问,便是疯了一个又一个。强行去查看这这些人的记忆,也只有一星半点。

        “阿白,会好起来的。”

        燕肆的手指泛白,像是在安慰慕白,又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但愿吧。”

        好不好的,都无所谓了。

        她又没多少感受。

        “咱两很快就会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了,你打算要走了,我又留不住你的话,你要提前和我说,不可以丢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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