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完外面的宾客,闻臻是装醉才回了新房。
当然一进去,就把屋子里的人都遣出去。
闻臻现在起一点醉意也没有,十分清醒。
倒上两杯酒,这是合卺酒,端到床边的案台上,拿起放在那里的杆秤。
手抖了抖,声音喑哑:“夫人,为夫要掀盖头了。”
“我知道。”
桑白棠也难得有几分紧张。
闻臻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稳住手,十分平稳的掀开了盖头。
闻臻与桑白棠平时几乎都是一身白衣,极少穿过这样艳丽又鲜艳的颜色,衬得人都热烈的许多。
眉似远山,眼若清溪,唇红诱人,肌肤娇嫩,精美的发冠更添一分美。
这一身红,当真是好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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