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下午的课,予白便让复制体控制着身体回去了,容添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容父容母申请不上早晚自习,他们早点接女儿回家,学校也批准了。

        容添乐离开了,江遇白看不见予白。

        他把予白桌上,抽出那张A4纸,写着他两人的名字,自成风骨,予白的字是不受约束,潇洒的,江遇白的字则是豪放之余透着一股子温润的感觉。

        两个人的名字并在一起,江遇白把这正A4纸张裁剪了一下,折好,放入自己的衣服兜里。

        予白:……

        下午离晚上很快,予白看着江遇白做了兼职,吃了晚饭,不慌不忙的去了医院,他经常来医院,医院很多人都认识他,也知道他的情况,他游刃有余的与这些医生护士交谈着,看着似乎真的很高兴自己的母亲即将醒来。

        如果,不是,医院病房的监控忽然就被黑了的话。

        那间病房里,予白走后,便只有江母一人,也没有再住进去其他的人。

        这个时候,晚上,人已经较少了。

        是动手的好机会,也可以较为轻松的摘掉自己。

        江遇白站在江母的病床旁,看着这个在沉睡中,给了他数不清痛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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