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白知道,予白十分清楚他要做什么了。

        “阿白,你想告诉我什么?”

        江遇白可不认为予白只是阻止他对江母下手这么简单。

        “你跟吾去一个地方。”

        江遇白犹豫了一会儿。

        他要是走了,就失去了这个较好的机会解决江母。

        “阿白,我若是跟你走了,这个较好的机会就没了,她是我的母亲没错,这副皮囊是她给的,我能够长大她也确实功不可没。

        可是,她对我造成的伤害如何算,一个母亲,对她的儿子非打即骂,骂他是小贱种,腌臜,肮脏的东西。

        很可笑啊……”

        江遇白自嘲着说着,他知道,予白在这里,今天,他是没机会了。

        “江遇白,江母是你的噩梦,你也是她的噩梦,你们是彼此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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