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能如何?师父在一开始的时候便在避着他,不若,也不会是男声出现,而不见其人。
为何避?他现在不知。
一招一式,苏无尤练着剑,却做不到心无杂念。
予白教导他多年,苏无尤本人也不是冲动的性子,尤其是在感情上。回忆起之前,师父便是冷心冷情的性子。
更重要的一点是,两人的差距摆在那里,他虽师从予白,却是凡人,不足以站在她的身边。
练剑的时间到了,苏无尤也停了下来,额间带着些许薄汗。
换上朝服,便去上早朝了。
早朝也便是这般,提了提太子殿下萧景睿该娶太子妃一事,被萧景睿几句话便推过去了。
下了早朝,苏无尤便准备回家了。
“苏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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