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质子,不是晋安尊贵的皇子。”
花景倒是说了一句,挥着斧头劈着这柴火。
“可是殿下,他们这不摆明了刁难我们吗?这么大一对的柴火,不可能在天黑之前劈完。”
这离天黑也没多久了,真不可能劈完。
“小风,质子,不够明白吗?”
花景眸色幽深。
他原本的打算都被破坏掉了。
谢容许死了,活下来的是花景。
“殿下,我就是不甘心。”
虽然不甘心,小侍卫见花景都在劈了,他也只好抡起斧头劈。
“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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