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邀眼神晦暗了几分:“阿……陛下,我可以上床伺候你吗?”
予白:“我何时说过不许你做这,不许你做那的话了?”
谢清邀这样子,予白还真有些不适应。
唯唯诺诺,没有主见。
之前自作主张压着她的时候那胆子去哪呢?
她真没有说过,不许谢清邀做什么什么的,反而是谢清邀一直在要求她。
怀孕期间,不许去其他侍君的寝宫。
不许见谢容许等等。
予白都不想提了。
谢清邀这个时候,脑子转的很快。
迅速搭上腰间的玉扣,解开。
“阿白,我来尽侍君的职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