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了什么决定,姬沉吟略带歉意道:“姑娘,你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在下要失礼了,还望姑娘恕罪。”
一把抱起予白,拿上她的剑,足尖轻点,施展轻功离开。
予白随他去了,这具身体确实也该治疗一下了。
往姬沉吟的怀里靠了靠,予白阖上眼:“多谢。”
予白:“叫什么?”
予白的动作,让姬沉吟微微一怔。
为什么她面对陌生男人一点抗拒都没有?
为什么喻白苏要往他怀里靠一下?
姬沉吟出神了,完全没有听到予白的问题。
予白又问了一次:“公子,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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