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冠清:“我知道你们娘俩都怨我,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孟玄晔:“有多重要的事情,以至于,你连家里人都不告诉一声?突然消失,突然出现,守口如瓶?”
要孟玄晔理解他,孟玄晔觉得,不可能。
怎么去理解?
一句话都没有?
孟冠清并不后悔:“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一丁点都不能透露。你以后会理解的。我今天来,只是来看看你。”
孟玄晔冷声道:“现在看到了,走了。”
孟冠清:“玄晔……小心一些。”
孟玄晔转身,拉上予白就走。
走了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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