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一脱,烧了。
予白暂时也不太想在这里呆了:“程斯年,我给你开了个挂。”
予白那火自然不是普通的火:“不惧任何符纸,如何?”
似乎也不是想要程斯年的回答,予白转身就走。
留下一脸懵且迷惑的程斯年。
什么意思?
开挂?
不惧任何符纸?
他这是抱上了大腿?
不惧符纸是一回事,他隐藏起自己的弱点是一回事。
程斯年想到这栋废弃的教学楼,门口处有不少符纸,这些符纸,他倒是不怕,只是触摸,会和太阳照射一样,灼烧疼痛,影响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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