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年走到予白身旁:“这个学校的晚上一直这样。”
他死之前是这样,死了之后也是一层不变。
一条人命,对他们造不成影响。
予白:“程斯年,你跟我来。”
程斯年应了一声“好”,询问道:“你怎么没休息?”
予白也没隐瞒:“两个有点问题的人,把我的东西都给砸了,然后,浇上了水。”
程斯年眼里闪过一丝冷色:“她们,这是找死。”
予白:“已经被我收拾了一道,留着他们,我们看一出戏。”
程斯年不太明白,所谓戏是什么?
出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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