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年略微错愕,他是真没想到,予白手上沾过鲜血。

        他见韦青黛第一眼的是后,便觉得,韦青黛和夜晚那皎皎月光一般,冷冷清清,一眼惊人。

        真没想到,韦青黛手上有鲜血。

        程斯年笑了笑:“那有什么关系呢,你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的,他们也一定是该死之人。”

        予白温和的笑了笑,声音空旷又悠远,传遍这学校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听好了,本尊要你们事无巨细的说出自己来到这学校所犯罪行,包括错误。跪在这鬼楼前说,记住,事无巨细,否则,便在这里留一辈子,承受各种折磨,求死不能,求生艰难。”

        活着,往往是容易的。

        有的人宁愿一辈子都不出去,也不愿意承认他做的事情。

        在这里,轻易的活着,受点惊吓,怎么够。

        所以,每天都是一个新的游戏开始。

        肯定会有人受不住,跑到鬼楼前说的。

        有了第一道口子,还怕撕不开这层黑色的幕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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