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白觉得这种说法才算是比较贴切。

        她这是在意了一个人之后的样子,并非特意去变化,这样子,她觉得也还不错,挺好的。

        “那个人是谁?”顾宴之猛的抬头,眸色幽深。

        大约是只要予白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他就会把那个人碎尸万段的样子。

        予白扫他一眼:“你说是谁呢?我的脾气,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停留?浪费时间?”

        顾宴之这样子,有点不对劲。

        予白自认为自己教育小徒儿并没有出差错。

        但是,他这一抹神魂,似乎是偏执过头了。这样一想,她所经历的这几个世界,他都偏执。

        顾宴之沉默了,答案呼之欲出,就摆在眼前,却是难以相信。

        “你不知?我是为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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