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善骑射,是我北望军队所不及,他们十分狡猾,根本没法打到他们。当时,我们想了个计策,每当突厥来犯,我北望国军队就节节败退,让他们抢。

        后来,我们成功的摸到了突厥的老巢,一击必杀,绝了突厥之患。

        欲先令其自露马脚,必先让其膨胀,必先让其疯狂。

        司文蕾十年未见过我们,她的心思很缜密。

        我们要收拾的不仅有司文蕾,还有司新茹,还有他们背后的人。

        司新茹这次背着司文蕾做这事,说明她有逆反心理,并不愿意事事都听从司文蕾。

        如果,我们对司新茹极为宠溺呢?让她觉得她可以依靠我们而和司文蕾叫板呢?逞一时之气固然好受,但是明选,你想不想要快点让他们陷入绝望。

        我们回去,拿着这张纸说事,司新茹一定会对我们生出不少的戒备,对我们的戒备越多,也就和司文蕾越亲近。

        司新茹和司文蕾虽然相处了十年,这十年的母女情,且看着,他们能坚持多久。

        还有,明选,该去查查桑孟朗的身份,我怀疑,桑孟朗也不一定是弟弟的血脉,这个女人这么狠,说不定弟弟当初的死都和她有关。

        当初弟弟死的时候,我们觉得,留下这孤儿寡母,实在不容易,我现在觉得,事情不止这么简单。”

        瞿雪雁眼中闪过一抹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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