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房间,倒是正常,看来他们是临时改变了,在我们来之前把东西都撤下去了,毕竟,为夫的医术摆在这里,当着为夫的面用药,不就是给为夫送上一个把柄吗?”
闻臻的目光落在了房间里的几盆植物身上,眉头皱了皱。
“怎么了,夫君。”
“这几株植物,长时间放在一处,不孕。”
倒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夫君,既染如此,我们快走吧。”
桑白棠眼神闪了闪。
话说,孩子,是什么?
有一个身上流着她和闻臻血脉的孩子的感觉是什么?
是否还是波澜不惊,并无不同?
“夫人,不碍事,休息一会儿再去也是一样,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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