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爱谢清邀吗?”
谢容许低着头问。
“朕是皇帝,望凤君明白。”
她是皇帝,可以给一人以偏爱,许一人特权,但爱这种东西,是最奢侈的。
是不是皇帝,都不会有。
两世夫妻,予白要说没有一点触动,是假的。
可惜啊,谢容许是谢容许,不是细致入微的闻臻,也不是尘澜,予白亦不是可以朝闻臻主动走去的桑白棠。
记忆回来了,这一点触动,也会被磨平。
“陛下,我知道了。”
谢容许眸色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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