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醋了,他当初做的不只通敌叛国吧?还做了什么?是不是伤了你。老子宰了他!”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谢清邀就有些怒不可遏。
“让他活着,活着是比死最痛苦的惩罚。”
予白扯扯唇,闭上眼睛,往谢清邀的身上靠了靠。
谢清邀神经有一瞬间断条,嘴咧了咧。
“他还做了什么?”
“没意思,不提了。”
予白不太想提这件事情。
谢清邀忽然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阿白,不提这个,我们提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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