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双眼一眯,目光在予白身上上下一扫,舔了舔略无血色的嘴唇。

        予白迅速捏了一下宿问的手,传音入耳:“夫君,你暂时不宜暴露,我有法子收拾他。”

        宿问收了收手,他当然知道现在不是暴露的时候,但作为一个男人,当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以这样明晃晃的眼光看待时,宿问十分的不爽,只想什么也不顾,直接揍他一顿,面对予白,他总是不能太过于冷静,以理智来看待。

        太守刚往前走了一步,只听见清脆的“咔嚓”一声,他整张脸都扭曲了。

        几个守卫赶紧过来,嘘寒问暖。

        宿问看着这样的太守,方才心里舒坦了一些。

        即便如此,这太守还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予白,痛着还在道:“你不是陛下派来的医师吗?快给我瞧瞧。”

        予白恭敬谦和,低眉顺眼道:“陛下派臣女与夫君前来,只为救助冀州城中百姓。大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闪了腰罢了,不宜用力,也不宜走动,谨防断骨。”

        当然,予白并没有开玩笑,也没有任何夸大的意思。

        不躺着,那便等着断骨吧。

        太守的师爷瞪鼻子瞪眼道:“你个小小的医师,放肆,信不信老子让你死在这里!”

        宿问挡在予白面前,冷声道:“在下夫妻二人,只尊圣命,圣上的话,难道太守不听?或是觉得山高皇帝远,管不到你这里了?我与我夫人二人若是在冀州出事,以当今陛下的脾气,你以为你能安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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