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礼:“倘若这血缘关系出来了呢?”

        “出来了便出来了,我不是寻常人。感情是需要时间维系的,养在身边当亲女儿般养了十七年与是亲女儿但素未谋面的人比,会如何?但这些都与我并无太多关系,我有能力让自己跳出任何场景,并好好活着。如何?并无太大干系。”

        容礼是想反驳的,但又无法反驳,予白说的很在理。

        不是所有父母都是爱孩子的,谁会知道,这会不会是另一个火坑。唯有自己强大,才有更多的可能。

        “姜姑娘,很通透呀。”容礼感叹了一句,靠在墙边,忘背后垫了一掉稻草,舒服了一些,问道:“姜姑娘在的世界,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容礼见过,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光怪陆离,那里,是完全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什么都是先进的。

        “了无生趣,并无不同。”予白用简单的八个字形容。见过或是没见过,在予白眼中,都是这几个字,除非,有他在,才算是有所不同。

        容礼并不知怎么回才算好,姜姑娘的想法并不能与等闲人视之,

        只好说着他的世界:“姜姑娘,我觉得我所在的世界是病态的,不对的。”

        “何出此言?”予白特别说了一句让容礼能够接下去的话。

        小少年靠在墙上,凌乱的头发透露着几分不羁:“普天之下,分三六九等,皇族为尊,士族比之,庶族最末,平民百姓为贱籍,命最为不值。我曾在寒风夜里观之,他们与士族的感情无二,还可以说更加真挚而朴素。再观之近百年的历史,皆是战乱不止,争斗不休,没有和平的年代出现。”

        “简单两个字,利益。”予白淡淡道,这个争斗是一个演变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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