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幸运能够成为姜姑娘的徒弟?”容礼有点不太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一样。

        “他叫于牧,同桌,相当于同窗好友。作为师父,我给他的拜师礼很隐晦。”

        “还有拜师礼?”容礼觉得有点委屈了,但他不是姜姑娘的徒弟呀,便更不爽那个于牧了。

        予白也不介意将自己的事情分享给容礼:“这小徒弟有一颗赤子之心,我瞧他比较顺眼。他的爷爷,左手手臂骨头中曾经在战场上中了一颗子弹,子弹没清理干净,子弹壳留在骨头中,和骨头长在了一起。每逢阴雨时节,他的爷爷痛痒难奈。”

        容礼斟酌了一会道:“姜姑娘,子弹壳为何物?”

        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予白也没有说的太仔细:“铁制成的,指甲盖大小的东西。”

        “铁?和骨头长在一起了?”容礼震惊了,这种东西是怎么进了骨头里的?居然还和骨头长在了一起。

        “姜姑娘可以和我讲讲他吗?”容礼想知道,是什么让这个人坚持了这么久的。

        予白对于啸的了解并不算多,但于啸人老,总喜欢在于牧面前讲他的过往,于牧又担心姜琰会被班上的人孤立,又会主动和姜琰说些话。

        关于于啸的生平,予白也是了解一些的。

        “于牧的爷爷于啸,十三岁之前是地痞小儿,后外敌入侵,国土沦陷,迷糊下,进了国家军队,见证了这里面的腐败和无能,经历了自己的家人被外敌杀之后,意识到留在这里,没办法报仇,后又偷偷溜走了。遇见了一位贵人,入了当时的新起的军种,他比较幸运又有实力,在一次次战争中活了下来。在一次战争中,差一点殒命,是政委叶一舟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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